死局(一)Dog笼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------- 我猛地醒了,翻一个身,皮肤碰到冰冷的笼子。 金属的质感如此清晰,即便我在一片黑暗之中。 额上都是汗,人是醒了,但依然迷迷糊糊地思索了一阵子在想起來身在何处。 ---- 老实说,我不知道自己來这里多久了。三天?或者五天? 第一天我因为不肯学Dog叫、喝Sheng水,且态度略有些強硬,被狠狠抽了一顿以后锁在地下室的笼子里,此后就再也沒有出去这间屋子。 地下室沒有窗戶,他不在的时候就处在黑暗状态,我不愿胡思乱想,就只能想办法睡去。值得庆幸的是笼子够大,能稍微活动。他并没有束Fu住我,但全身上下,除了项圈,我不着寸缕。 他来过幾次,牵我去洗手间,让我排Xie,B我喝Sheng水,浣腸。然后被他牵着爬行、Bian打、玩弄我的三处孔Dong,之后喂食上。我一切掌握在他手上,态度恭顺了许多,也会用不同音量,长短和数量的Dog叫声回应,他半是满足半是嘲讽地说我:「早这样不就好了?第一天还跟我装贞洁烈女,MuDog就该有MuDog的样子。」我「汪」了一声,表示赞同。 不知道是为了让我适应,还是一种类似忽略的惩罚,除了以上项目,他没有再对我做什么,身上也并没有别的束Fu。 我只为他口过,他嘲笑我的湿润,但并不使用我。 ---- 我在笼子里调整姿势,尽可能地伸展每一个关节,无意间想到一些之前听过的,总不活动肌Rou会萎缩的言论。又有些自嘲地想:想死的人,在意这些做什么。 我不知道自己来了多久,因此不知道自己还能活上多久。 我五年前在网路上认识瀚,他是个S, 而我是个m,但彼时我依然对生活有许多追求,并不打算认个主人,更何况被圈养。某次无意中和他聊到我的厌世情绪,他说如果哪天我真的想好要死,不如放纵一次做他的Dog,被他豢养一个月,之后他会如我所愿地送我走。 五年前我当这句话是个玩笑,但时间让一切沧海桑田,死神仿佛等不及要将我化为他的臣子,许多我曾经在意和牵挂的人事都离我而去。 我料理好了一些身后事,随后分批次取了一部分现金。辗转几次去了瀚所在的城市。 我尽量不留痕迹,防止网上留下Jiao易记录,用现金支付,采用不需要身份证的Jiao通方式,换了发型和穿衣风格,一路乔装,躲过摄像头。 既然是要死,我想一了百了,不希望给他留下什么麻烦。 行前,我甚至告诉他处理尸体要注意的事项。牙齿可能会被查到牙医记录,最好用浓酸把指纹毁掉,面目全非比较难辨别身份等。这让瀚错愕不已,告诉我一切Jiao给他就可以了。 于是我见到了他,他和我想象中不太一样,但这并没有什么关系。 --- 一醒来就容易胡思乱想,想到之前在澳洲亚瑟港看到的监狱,里面有个小黑屋,据说关在里面的人几乎都疯掉了。 我会疯掉嘛? 应该不会,虽然也是被关,但依然有Jiao流,应该还好。 我个子不算高,这笼子大概又是关大型Dog的,我可以把两腿伸直尚有些空间,我平躺着把两条腿并齐,抬起落下数次,想着死的时候说不定可以带着马甲线。 又觉得自己人都死了还在意什么马甲线委实好笑。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做了运动,身体热了起来,莫名地觉得闷,无名烦躁。我试着让自己沉静下来,不然时间会变得难熬。 而一旦等待的时间变得难熬,我就会更依赖他,更对他言听计从。 我也不明白自己在抗争什么,如果我每日真的对他翘首以盼,就更难适应没有他的黑暗。这是个恶Xing循Ring。 我曾经想象过被豢养的日子,但未曾想到真实的豢养更长的时间是在黑暗中等待中度过的。在这样漫长时光的夹缝里,那些TJ和羞Ru反而显得珍贵起来。 意识到自己开始胡思乱想,我设法让自己入睡,却怎么也睡不着了。 在黑暗中把会背的诗都默默地背了一次。 --- 从唐朝背到宋朝,我听到锁眼转动的声音,而后门开了,他身处逆光,整个人罩在柔和的光晕里。 他提了一袋子东西,开了灯,看了我一眼。 调整有些凌乱的呼吸,用愉快的语调叫了两声,热情地向他塌着腰高撅起P股扭个不停。 ---- 第一天我刚被关进来,很有些堵气,他来时我趴着不动,结果因为态度不好,主人来了没表示欢迎等原因而旧伤添新伤。 彼时他一脸森然,我被吊Bang起来,只有一只脚勉强着地,皮带不紧不慢,他的好整以暇衬得我越发无助。我被抽得摇摆,旋转,两只手臂仿佛下一秒就会脱臼。 Bian尾扫过大腿Gen,那里像被火燎过一样。 身上没有一处能躲得过他的Bian子,P股和大腿是重灾区,脚和Xiong也未能幸免。 小Xue因被吊起一只脚而Bao露在外,大概被抽肿了。 我的哀嚎尽数因KouQiu变成呜咽,我用乞求的眼神望着他,希望他存有慈悲。 多么讽刺,不过两顿打而已,我便屈服了。我有些自嘲地想,还好没生在革命年代。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,我被放下来时整个人已脱力,跪都跪不稳,如果不是因为戴着KouQiu,我怀 疑自己会把嘴咬破。 他给我涂药,语气像哄一个胡闹的孩子:“你是主人的MuDog,乖一点,懂事一点,主人哪里会对你不好?” 我趴在他腿上装死,感受到他一只手随意地揉着我的Xiong,像揉着一只破布娃娃。Ru尖挺立了起来,我尽量保持面容平静,不发出声音。 冰凉的药膏在灼热的伤口处匀开,我闭着眼睛,身体紧绷,心却慢慢地有松弛下来。 -- 放置食盆的声音将我从回忆拉回现实。 他在食盆里加了些水。 而后笼子门被打开,他在我项圈上扣上牵引带,我被牵了出去。 我当然不会傻到直接去喝水。 爬到他面前,两只脚均是脚趾着地,脚底与地面垂直,两腿分开与肩同宽,恭顺地挺直脊背垂着眼,两臂伸直后Jiao叠在额前,而后向前拜伏,拉伸脊背和Tun部形成一条弧线。如此郑重地叩首三次,而后吠一声。 这套流程是他教的,我觉得真是自相矛盾,前面还类似人类封建社会,后面物种都变了。 我并未提出质疑,但估计表情和眼神Xie露了想法。 他说我暂时不知道怎么和主人说话,便剥夺我讲话的权利。什么时候知道了,他会让我说的。 我觉得不合理,他不让我说,怎么知道我会不会说。 但他又一次仿佛看穿我在想什么似的:“等你有了MuDog应有的态度,主人看得出来。” ----- 他满意地摸了摸我的头,指指食盆。 我跪趴在地上喝水。 像只Dog一样,从食盆里Tian。 动作已经不像第一次那么笨拙,但依然生涩地用嘴Chun□吸。 他在我身后轻轻踢了踢我的脚,我很顺从地把两条腿分得更开,腰也顺势塌低,完全地向他展示自己,毫无保留。 我被告知,除非被要求或塞入东西,他在身边时,我应时刻敞开并展示三处孔Dong,因为这三处属于他,要随时准备好被他使用。 他的手指探入甬道,搅动,听得出他在笑:“你看看你,一个Dong喝着水,一个Dong却流着水……这样子MuDog会缺水的。不如,主人来帮帮你。” 句末并不上扬,这并不是个疑问,甚至算不上邀请。 他的手指从甬道中退了出去。 不久有东西Cha入后庭,是注Xie器。 温水缓缓流入,我闭上眼睛。 他的声音带着轻笑,仿佛从另一个世界传来:“看,现在是两个Dong喝水了。 -- 冷汗从额间滚落。 我被浣了三次肠,最后一次是牛Nai,他让我排在食盆里。 他在折磨我,Jing神加Rou体。 --- 大腿控制不住地颤抖。 排Xie时不能自控地发出令人窘迫的声音。 在如此安静的Ring境里,它们显得格外刺耳。 这个过程终于结束了,我喘着粗气,半伏在地上。 他随意地拍打着我的P股,好像我是匹力竭的牲口。 “真是条没用的MuDog,”他说,“你看看自己,洒了这么多。” tmd,我在心里骂,哪条Dog是用来干这个的。 -- “喝吧,主人赏你的。” 我并不想喝,但我知道,这份所谓的“赏赐”不容拒绝。 我低下头,TianTian。 头猛地被他一脚踩进食盆里,我脸被压进浅浅的牛Nai里,额头重重磕在食盆边沿上。 食盆打翻了。 我下意识地抬起头看他。 逆着光,我看不太清楚他的脸,转瞬就被狠狠抽了一耳光。 牛Nai顺着脸颊流下来,我低着头,不知自己什么地方惹到了他。 下巴被钳起来,又是狠狠的一耳光。 “看看这眼神,多么有Xing格的一条Dog。” 他语气说得像句赞叹,却让我遍体生寒。 真的是我不知不觉中流露出来的不顺服嘛? 我无从知晓,只是本能地埋低了头。 “主人对你太仁慈了,让你都忘了自己是条Dog。” 我被他一路拉扯着拽到垫子上,很有些粗鲁地分开我的腿。他从后面一手扯着我的头发一手钳着我的脖子,挺入我的后庭。 可能浣肠的关系,又或者每次浣肠都会戴着□塞爬行一阵子后才被允许排Xie。他进入的时候并不很痛,每一次的冲击甚至带来奇异的快感。 我呜咽着,咬着下Chun,皱着眉,承受着他在我体内横冲直撞。 -- 整个过程是静默的,只有我压抑的呻Yin与Rou体的撞击声Jiao相辉映。 我像一棵失了Gen的藤蔓,漂泊无依,只想缠在他身上。 不知道过了多久,他闷哼一声而后把我往前一推。 我瘫在垫子上,感觉到有□□从身下的两处缓缓沿着大腿流下去。 ---- 我被掐着脖子提了起来,他命令我双手背后抓住手肘跪好。 “眼睛看着我,”他说,“哪怕我扇你耳光也不许移开视线。我要你知道,你是谁的Dog。” 我依言仰头,小腹坠坠的,可悲地提醒着我他的羞Ru让我多么兴奋。 --- “很好,这才是MuDog看到主人应该有的表情。” 他捏着我的下巴,拇指摩挲着我的嘴Chun,“我想MuDog可以学着怎么和主人说话了,不过我想提醒你,一般情况下,我比较喜欢听‘是,主人’和‘谢谢,主人’,听明白了吗?” 我有点懵,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赋予我重新说话的权利,“是,主人。” “喜欢被主人玩弄吗?” “喜欢。” 他狠狠抽了我Xiong一下,“谁喜欢?” -- 来了,我心想,让我说话不过是为了更好地羞Ru我。 迟疑之间脸上就挨了两记耳光,热辣辣地疼。 “MuDog喜欢被主人玩弄。”主谓宾都带上了,不就是个称谓,说了就说了。 -- “MuDog刚才Shuang吗?” “MuDog很Shuang。”仿佛是另一个人在回答。 “刚才主人是怎么玩MuDog的?” 我深吸一口气,“主人给MuDog塞上尾巴,牵着MuDog走路,给MuDog浣肠。” “在哪里塞尾巴?” “……”我望着他,我知道他要的词是什么,但我说不出口。 我的沉默让他不悦,脸和Xiong上的Rou被抽得抖动不止。 “笨Dog,还得主人教,”他笑了笑,“P眼,主人在MuDog的P眼里塞上了Dog尾巴。说一遍。” “主人在MuDog的P眼里塞上了Dog尾巴。”我如录音机般重复。 “MuDog喜欢尾巴吗?” “MuDog喜欢。” “哦?为什么?” 我小心翼翼,“因为……和MuDog很配。” 他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,笑起来,“没错,MuDog就该有条Dog尾巴。既然这么配,你平时就戴着吧,见了主人记得摇尾巴。” “是,主人。” --- “主人还对你做什么了?” 他就是要我亲口说出来。 “主人让MuDogTian牛Nai。” “牛Nai是哪来的?” 地下室并不冷,但我止不住地牙齿打颤,每个说出来的字像是要在嘴里咬碎,“牛Nai……是主人灌进MuDogP眼,再从P眼里排出来的。”不说到这个地步,他不会满意的。 “怎么了?委屈?”他声音温柔,耳光却毫不含糊地呼啸而来。 “没有。”答得飞快。 “眼圈都红了,还说没有。主人喂你喝牛Nai,你好像很不满意啊?”他扬了扬眉毛。 “MuDog谢谢主人。”我张大眼睛,努力把眼泪忍回去。 --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,笑了笑。 “你身上的三个Dong,主人用过两个了。想不想被主人用第三个?”他扬眉,说话的语气像是跟我讨论晚上吃什么般随意。 空气变得稀薄,我的Yu望仿佛枯草被火星一沾就呲啦啦烧起来一片,火势不算旺,却把地烧得焦黑。 我咬着下Chun,几乎不抱什么希望,本能地想夹紧双腿,但清楚他定的规矩,我垂着眼,嗫嚅,“MuDog想被主人用。” “转过去,让我看看有多想。” 我转身,摆出屈Ru的姿势,脸和Xiong贴着地,抬高Tun部,把自己掰开给他看。 没有回应,而我不敢变换姿势,背后他的目光灼烧着我。 过了半晌,他一只手指沿着那里滑动,画着圈,没有任何摩擦,因我身下早已泛滥成灾。 “真Sao。明明一Gen毛都没有,”他语气淡淡的,“被几个人Cao过?” “一个。” “没怎么开发啊,看着还挺嫩的,”像品鉴商场里的物品,他手指往里探了探,“还挺紧,上次被Cao什么时候?” “两年前。” “这么久没被用过了,真是难为这么Sao的一条Dog。” - 这些问题的答案其实他都知道,我们曾经在网上聊过,但氛围和现在不同,问的方式也不同,感受自然也截然不同。 我忍不住随着他的手指战栗。 “转过来吧。” 我不想承认自己的失落,转过身重新跪好。 “MuDog的小SaoB主人还算满意,但现在还不配被主人Cao。”他揉了揉我的头发,语调带着戏谑的同情。“等你身上打上我的印记,正式认主,成为我的专属MuDog,主人一定好好疼你。” 我跪直身体看着他,静静等待我的命运。 他捏捏我的Ru尖,“两个RuRing,一边一个,愿意吗?” “愿意。”RuRing算是我以前的fantasy。 “很好,”他摸了摸我的头,“Position Nine.” 这个动作有点像瑜伽,我躺平在地上双手撑着腰,腿直立空中然后整个人折叠起来,两个膝盖落在头两侧。 一览无遗。 “□□Ring先打两个,打在这两处。”他用力捏着将被穿Ring的地方,我心里一颤,先? “□□Ring也要打一个,之后有时候会用这个Ring牵着你走。RuRing也是。” 我瞪着天花板上的那盏灯,瞪得眼睛发酸,声音卡在喉咙里,“一切听主人的意思。” 他点点我的右大腿内侧Kao近□□的位置,“这里纹上一个'瀚'字。” 他凑过来凝视着我的脸,身影遮住了那盏灯,又是逆光,“愿意吗?” 我瞪着一双眼,机械地动着嘴巴,“愿意。” 又如何?在死前体验尽可能多的东西,哪怕是痛的,也算丰富了生命吗? “在此之前,这个Dong会有别的用途,我喜欢多功能的东西,更有价值。”他让我恢复了跪姿,而后牵着我第一次离开了地下室… - 出了地下室,才发现现在是白天。 日光照耀下空气里飘浮着细微的灰尘,阳光从落地窗透出来,以无形之手触摸在每一个物件上。 我仿佛生活在北极圈里,从冬日极夜中回到Chun天,看到久违的阳光,不自然地瑟缩了一下,陡然停下的跟随让脖子上的牵引绳一紧。 他低头看了我一眼,狠狠扯了一下绳子,拽得我一个踉跄。 我没立刻跟着他继续爬,只是本能地往后缩。 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,“有问题?” “没有,主人。”我声音虚弱而颤抖,言不由衷。 “不会爬了?” 我绞着两只手,“对不起……我……” “MuDog。”他打断我,“在地下室的暗无天日里是,在地下室外的光天化日里也是。” --- 阳光和灯光是不同的。 它能照得人光Luo的皮肤发痒。 我被牵着爬到一面落地镜前,被命令以Dog姿蹲好,两手握拳于Xiong两侧,两腿最大限度分开,舌头吐出来。 这姿势很累,我庆幸自己之前一直有运动,但仍然坚持不了太久。 他拿了一Gen直Bian站在一旁,“你要学会介绍自己,点到哪里就说出那里的名称和用途,不满意我会抽打该部位,直到你说到我满意为止。明白了吗?” “是,主人。” 他点了点我的Xiong。 我没想到有一日要用如此下Jian的方式介绍自己,但语速无比地快,仿佛说完就能结束一切。 “这是MuDog的Nai子,MuDog的Nai子是给主人捏着玩的,MuDog不听话的时候主人还抽它来惩罚MuDog……” 直Bian破空而落,他声音懒洋洋的,“没犯错就不能抽了?” “能,MuDog是主人的玩物,只要主人开心就好……”这些话从我口中无比流畅地说出来,仿佛念台词一样。 “继续。” “主人会给MuDog穿RuRing,以后牵着MuDog爬,还会给MuDog挂上铃铛……”我直愣愣地看着镜中人嘴一开一关,仿佛那是另一个人。 Xiong之后是嘴,我说到一半就坚持不住,膝盖痛,脚板也痛,栽在一旁。 他并没为难我,“先到这里。”然后允我在一块地毯上侧躺着休息,“休息一会会罚你,知道错哪儿了吗?” “刚才没立刻跟着主人爬。”我没敢立刻躺,而是跪好,垂着头。 他揉了揉我的头发,一路到我的耳垂,在那里流连,“要是跟我玩矜持那一套,你又何必来呢,到了这,这阵子就由不得你。今天晚上会给你上贞Cao带,你笼子会搬到我卧室。正式收你做SiNu前先习惯一下每天侍奉的流程。但不排除在地下室TJ,听懂了?” “是,主人。”不知为什么,又加上一句“谢谢主人。” “嗯,你先休息一会,等下的惩罚会很辛苦。” “谢谢主人。” - 他说惩罚会很辛苦。 诚不欺我。 我被命令躺在桌子上,两手臂贴着耳朵,手腕Bang在一处,然后拉到下面系在桌腿上。Ru尖夹上带Ring的Ru夹,细绳从Ring中穿过,Bang在我两只大拇脚趾上。 细绳不长,我需全力将两脚Kao近Xiong部,腰部悬空。 一开始尚可,不久就腰背酸痛,上身抬起向前,腹部也在用力,脖颈发紧,两胯侧亦然。 两只脚趾被紧紧Bang在一起,这就不得不大开膝盖,毫无Si隐可言。 稍一松懈,Ru夹扯动,一阵钝痛。 钝痛加上酸痛,已让我苦不堪言。 更何况他说了,Ru夹掉下来一次,等一下抽Yin十Bian。 - 几天的相处,我已知道他说到做到。 但比起被抽Bian子,此刻的痛苦更让我难熬。 我的神经仿佛那Gen绷紧的细绳,它提醒着我还活着,也提醒着我的痛苦。 我幻想着一把剪刀把它们通通剪断,结束这一切。 不知道过了多久,“啪”一声,夹子掉了,我的两条腿如木偶般砸在桌子上,Ru尖被扯得生疼。 他走过来,重新夹好,“十Bian。”而后补了一句,“以后就不是夹子,而是RuRing了。” - 痛苦应该如何减轻? 我试着去想些别的,但不成,思想好像也被牵了细绳,无论往哪个方向都难以走远。 夹子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,渐渐掉得越来越频繁。 掉了第五次,他把我解开,让我躺一会。 我如蒙大赦,歪在桌上,连喘气都觉得累。 他过来帮我擦了汗,又拿了一杯水来给我喝。 喝水的时候我蓦然想到之前的TJ,他也会帮我擦汗喂我喝水,但我却全然没记得。 这两年,很多时候我都Jing神恍惚,像一只坏掉的cd机,只反复播放着酸楚的回忆。 又或者悲伤把一切都染色,那些曾经美好的,如今都成了俯拾即是的心酸。死局(一)Dog笼 ------- 我猛地醒了,翻一个身,皮肤碰到冰冷的笼子。 金属的质感如此清晰,即便我在一片黑暗之中。 额上都是汗,人是醒了,但依然迷迷糊糊地思索了一阵子在想起來身在何处。 ---- 老实说,我不知道自己來这里多久了。三天?或者五天? 第一天我因为不肯学Dog叫、喝Sheng水,且态度略有些強硬,被狠狠抽了一顿以后锁在地下室的笼子里,此后就再也沒有出去这间屋子。 地下室沒有窗戶,他不在的时候就处在黑暗状态,我不愿胡思乱想,就只能想办法睡去。值得庆幸的是笼子够大,能稍微活动。他并没有束Fu住我,但全身上下,除了项圈,我不着寸缕。 他来过幾次,牵我去洗手间,让我排Xie,B我喝Sheng水,浣腸。然后被他牵着爬行、Bian打、玩弄我的三处孔Dong,之后喂食上。我一切掌握在他手上,态度恭顺了许多,也会用不同音量,长短和数量的Dog叫声回应,他半是满足半是嘲讽地说我:「早这样不就好了?第一天还跟我装贞洁烈女,MuDog就该有MuDog的样子。」我「汪」了一声,表示赞同。 不知道是为了让我适应,还是一种类似忽略的惩罚,除了以上项目,他没有再对我做什么,身上也并没有别的束Fu。 我只为他口过,他嘲笑我的湿润,但并不使用我。 ---- 我在笼子里调整姿势,尽可能地伸展每一个关节,无意间想到一些之前听过的,总不活动肌Rou会萎缩的言论。又有些自嘲地想:想死的人,在意这些做什么。 我不知道自己来了多久,因此不知道自己还能活上多久。 我五年前在网路上认识瀚,他是个S, 而我是个m,但彼时我依然对生活有许多追求,并不打算认个主人,更何况被圈养。某次无意中和他聊到我的厌世情绪,他说如果哪天我真的想好要死,不如放纵一次做他的Dog,被他豢养一个月,之后他会如我所愿地送我走。 五年前我当这句话是个玩笑,但时间让一切沧海桑田,死神仿佛等不及要将我化为他的臣子,许多我曾经在意和牵挂的人事都离我而去。 我料理好了一些身后事,随后分批次取了一部分现金。辗转几次去了瀚所在的城市。 我尽量不留痕迹,防止网上留下Jiao易记录,用现金支付,采用不需要身份证的Jiao通方式,换了发型和穿衣风格,一路乔装,躲过摄像头。 既然是要死,我想一了百了,不希望给他留下什么麻烦。 行前,我甚至告诉他处理尸体要注意的事项。牙齿可能会被查到牙医记录,最好用浓酸把指纹毁掉,面目全非比较难辨别身份等。这让瀚错愕不已,告诉我一切Jiao给他就可以了。 于是我见到了他,他和我想象中不太一样,但这并没有什么关系。 --- 一醒来就容易胡思乱想,想到之前在澳洲亚瑟港看到的监狱,里面有个小黑屋,据说关在里面的人几乎都疯掉了。 我会疯掉嘛? 应该不会,虽然也是被关,但依然有Jiao流,应该还好。 我个子不算高,这笼子大概又是关大型Dog的,我可以把两腿伸直尚有些空间,我平躺着把两条腿并齐,抬起落下数次,想着死的时候说不定可以带着马甲线。 又觉得自己人都死了还在意什么马甲线委实好笑。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做了运动,身体热了起来,莫名地觉得闷,无名烦躁。我试着让自己沉静下来,不然时间会变得难熬。 而一旦等待的时间变得难熬,我就会更依赖他,更对他言听计从。 我也不明白自己在抗争什么,如果我每日真的对他翘首以盼,就更难适应没有他的黑暗。这是个恶Xing循Ring。 我曾经想象过被豢养的日子,但未曾想到真实的豢养更长的时间是在黑暗中等待中度过的。在这样漫长时光的夹缝里,那些TJ和羞Ru反而显得珍贵起来。 意识到自己开始胡思乱想,我设法让自己入睡,却怎么也睡不着了。 在黑暗中把会背的诗都默默地背了一次。 --- 从唐朝背到宋朝,我听到锁眼转动的声音,而后门开了,他身处逆光,整个人罩在柔和的光晕里。 他提了一袋子东西,开了灯,看了我一眼。 调整有些凌乱的呼吸,用愉快的语调叫了两声,热情地向他塌着腰高撅起P股扭个不停。 ---- 第一天我刚被关进来,很有些堵气,他来时我趴着不动,结果因为态度不好,主人来了没表示欢迎等原因而旧伤添新伤。 彼时他一脸森然,我被吊Bang起来,只有一只脚勉强着地,皮带不紧不慢,他的好整以暇衬得我越发无助。我被抽得摇摆,旋转,两只手臂仿佛下一秒就会脱臼。 Bian尾扫过大腿Gen,那里像被火燎过一样。 身上没有一处能躲得过他的Bian子,P股和大腿是重灾区,脚和Xiong也未能幸免。 小Xue因被吊起一只脚而Bao露在外,大概被抽肿了。 我的哀嚎尽数因KouQiu变成呜咽,我用乞求的眼神望着他,希望他存有慈悲。 多么讽刺,不过两顿打而已,我便屈服了。我有些自嘲地想,还好没生在革命年代。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,我被放下来时整个人已脱力,跪都跪不稳,如果不是因为戴着KouQiu,我怀疑自己会把嘴咬破。 他给我涂药,语气像哄一个胡闹的孩子:“你是主人的MuDog,乖一点,懂事一点,主人哪里会对你不好?” 我趴在他腿上装死,感受到他一只手随意地揉着我的Xiong,像揉着一只破布娃娃。Ru尖挺立了起来,我尽量保持面容平静,不发出声音。 冰凉的药膏在灼热的伤口处匀开,我闭着眼睛,身体紧绷,心却慢慢地有松弛下来。 -- 放置食盆的声音将我从回忆拉回现实。 他在食盆里加了些水。 而后笼子门被打开,他在我项圈上扣上牵引带,我被牵了出去。 我当然不会傻到直接去喝水。 爬到他面前,两只脚均是脚趾着地,脚底与地面垂直,两腿分开与肩同宽,恭顺地挺直脊背垂着眼,两臂伸直后Jiao叠在额前,而后向前拜伏,拉伸脊背和Tun部形成一条弧线。如此郑重地叩首三次,而后吠一声。 这套流程是他教的,我觉得真是自相矛盾,前面还类似人类封建社会,后面物种都变了。 我并未提出质疑,但估计表情和眼神Xie露了想法。 他说我暂时不知道怎么和主人说话,便剥夺我讲话的权利。什么时候知道了,他会让我说的。 我觉得不合理,他不让我说,怎么知道我会不会说。 但他又一次仿佛看穿我在想什么似的:“等你有了MuDog应有的态度,主人看得出来。” ----- 他满意地摸了摸我的头,指指食盆。 我跪趴在地上喝水。 像只Dog一样,从食盆里Tian。 动作已经不像第一次那么笨拙,但依然生涩地用嘴Chun□吸。 他在我身后轻轻踢了踢我的脚,我很顺从地把两条腿分得更开,腰也顺势塌低,完全地向他展示自己,毫无保留。 我被告知,除非被要求或塞入东西,他在身边时,我应时刻敞开并展示三处孔Dong,因为这三处属于他,要随时准备好被他使用。 他的手指探入甬道,搅动,听得出他在笑:“你看看你,一个Dong喝着水,一个Dong却流着水……这样子MuDog会缺水的。不如,主人来帮帮你。” 句末并不上扬,这并不是个疑问,甚至算不上邀请。 他的手指从甬道中退了出去。 不久有东西Cha入后庭,是注Xie器。 温水缓缓流入,我闭上眼睛。 他的声音带着轻笑,仿佛从另一个世界传来:“看,现在是两个Dong喝水了。 -- 冷汗从额间滚落。 我被浣了三次肠,最后一次是牛Nai,他让我排在食盆里。 他在折磨我,Jing神加Rou体。 --- 大腿控制不住地颤抖。 排Xie时不能自控地发出令人窘迫的声音。 在如此安静的Ring境里,它们显得格外刺耳。 这个过程终于结束了,我喘着粗气,半伏在地上。 他随意地拍打着我的P股,好像我是匹力竭的牲口。 “真是条没用的MuDog,”他说,“你看看自己,洒了这么多。” tmd,我在心里骂,哪条Dog是用来干这个的。 -- “喝吧,主人赏你的。” 我并不想喝,但我知道,这份所谓的“赏赐”不容拒绝。 我低下头,TianTian。 头猛地被他一脚踩进食盆里,我脸被压进浅浅的牛Nai里,额头重重磕在食盆边沿上。 食盆打翻了。 我下意识地抬起头看他。 逆着光,我看不太清楚他的脸,转瞬就被狠狠抽了一耳光。 牛Nai顺着脸颊流下来,我低着头,不知自己什么地方惹到了他。 下巴被钳起来,又是狠狠的一耳光。 “看看这眼神,多么有Xing格的一条Dog。” 他语气说得像句赞叹,却让我遍体生寒。 真的是我不知不觉中流露出来的不顺服嘛? 我无从知晓,只是本能地埋低了头。 “主人对你太仁慈了,让你都忘了自己是条Dog。” 我被他一路拉扯着拽到垫子上,很有些粗鲁地分开我的腿。他从后面一手扯着我的头发一手钳着我的脖子,挺入我的后庭。 可能浣肠的关系,又或者每次浣肠都会戴着□塞爬行一阵子后才被允许排Xie。他进入的时候并不很痛,每一次的冲击甚至带来奇异的快感。 我呜咽着,咬着下Chun,皱着眉,承受着他在我体内横冲直撞。 -- 整个过程是静默的,只有我压抑的呻Yin与Rou体的撞击声Jiao相辉映。 我像一棵失了Gen的藤蔓,漂泊无依,只想缠在他身上。 不知道过了多久,他闷哼一声而后把我往前一推。 我瘫在垫子上,感觉到有□□从身下的两处缓缓沿着大腿流下去。 ---- 我被掐着脖子提了起来,他命令我双手背后抓住手肘跪好。 “眼睛看着我,”他说,“哪怕我扇你耳光也不许移开视线。我要你知道,你是谁的Dog。” 我依言仰头,小腹坠坠的,可悲地提醒着我他的羞Ru让我多么兴奋。 --- “很好,这才是MuDog看到主人应该有的表情。” 他捏着我的下巴,拇指摩挲着我的嘴Chun,“我想MuDog可以学着怎么和主人说话了,不过我想提醒你,一般情况下,我比较喜欢听‘是,主人’和‘谢谢,主人’,听明白了吗?” 我有点懵,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赋予我重新说话的权利,“是,主人。” “喜欢被主人玩弄吗?” “喜欢。” 他狠狠抽了我Xiong一下,“谁喜欢?” -- 来了,我心想,让我说话不过是为了更好地羞Ru我。 迟疑之间脸上就挨了两记耳光,热辣辣地疼。 “MuDog喜欢被主人玩弄。”主谓宾都带上了,不就是个称谓,说了就说了。 -- “MuDog刚才Shuang吗?” “MuDog很Shuang。”仿佛是另一个人在回答。 “刚才主人是怎么玩MuDog的?” 我深吸一口气,“主人给MuDog塞上尾巴,牵着MuDog走路,给MuDog浣肠。” “在哪里塞尾巴?” “……”我望着他,我知道他要的词是什么,但我说不出口。 我的沉默让他不悦,脸和Xiong上的Rou被抽得抖动不止。 “笨Dog,还得主人教,”他笑了笑,“P眼,主人在MuDog的P眼里塞上了Dog尾巴。说一遍。” “主人在MuDog的P眼里塞上了Dog尾巴。”我如录音机般重复。 “MuDog喜欢尾巴吗?” “MuDog喜欢。” “哦?为什么?” 我小心翼翼,“因为……和MuDog很配。” 他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,笑起来,“没错,MuDog就该有条Dog尾巴。既然这么配,你平时就戴着吧,见了主人记得摇尾巴。” “是,主人。” --- “主人还对你做什么了?” 他就是要我亲口说出来。 “主人让MuDogTian牛Nai。” “牛Nai是哪来的?” 地下室并不冷,但我止不住地牙齿打颤,每个说出来的字像是要在嘴里咬碎,“牛Nai……是主人灌进MuDogP眼,再从P眼里排出来的。”不说到这个地步,他不会满意的。 “怎么了?委屈?”他声音温柔,耳光却毫不含糊地呼啸而来。 “没有。”答得飞快。 “眼圈都红了,还说没有。主人喂你喝牛Nai,你好像很不满意啊?”他扬了扬眉毛。 “MuDog谢谢主人。”我张大眼睛,努力把眼泪忍回去。 --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,笑了笑。 “你身上的三个Dong,主人用过两个了。想不想被主人用第三个?”他扬眉,说话的语气像是跟我讨论晚上吃什么般随意。 空气变得稀薄,我的Yu望仿佛枯草被火星一沾就呲啦啦烧起来一片,火势不算旺,却把地烧得焦黑。 我咬着下Chun,几乎不抱什么希望,本能地想夹紧双腿,但清楚他定的规矩,我垂着眼,嗫嚅,“MuDog想被主人用。” “转过去,让我看看有多想。” 我转身,摆出屈Ru的姿势,脸和Xiong贴着地,抬高Tun部,把自己掰开给他看。 没有回应,而我不敢变换姿势,背后他的目光灼烧着我。 过了半晌,他一只手指沿着那里滑动,画着圈,没有任何摩擦,因我身下早已泛滥成灾。 “真Sao。明明一Gen毛都没有,”他语气淡淡的,“被几个人Cao过?” “一个。” “没怎么开发啊,看着还挺嫩的,”像品鉴商场里的物品,他手指往里探了探,“还挺紧,上次被Cao什么时候?” “两年前。” “这么久没被用过了,真是难为这么Sao的一条Dog。” - 这些问题的答案其实他都知道,我们曾经在网上聊过,但氛围和现在不同,问的方式也不同,感受自然也截然不同。 我忍不住随着他的手指战栗。 “转过来吧。” 我不想承认自己的失落,转过身重新跪好。 “MuDog的小SaoB主人还算满意,但现在还不配被主人Cao。”他揉了揉我的头发,语调带着戏谑的同情。“等你身上打上我的印记,正式认主,成为我的专属MuDog,主人一定好好疼你。” 我跪直身体看着他,静静等待我的命运。 他捏捏我的Ru尖,“两个RuRing,一边一个,愿意吗?” “愿意。”RuRing算是我以前的fantasy。 “很好,”他摸了摸我的头,“Position Nine.” 这个动作有点像瑜伽,我躺平在地上双手撑着腰,腿直立空中然后整个人折叠起来,两个膝盖落在头两侧。 一览无遗。 “□□Ring先打两个,打在这两处。”他用力捏着将被穿Ring的地方,我心里一颤,先? “□□Ring也要打一个,之后有时候会用这个Ring牵着你走。RuRing也是。” 我瞪着天花板上的那盏灯,瞪得眼睛发酸,声音卡在喉咙里,“一切听主人的意思。” 他点点我的右大腿内侧Kao近□□的位置,“这里纹上一个'瀚'字。” 他凑过来凝视着我的脸,身影遮住了那盏灯,又是逆光,“愿意吗?” 我瞪着一双眼,机械地动着嘴巴,“愿意。” 又如何?在死前体验尽可能多的东西,哪怕是痛的,也算丰富了生命吗? “在此之前,这个Dong会有别的用途,我喜欢多功能的东西,更有价值。”他让我恢复了跪姿,而后牵着我第一次离开了地下室… - 出了地下室,才发现现在是白天。 日光照耀下空气里飘浮着细微的灰尘,阳光从落地窗透出来,以无形之手触摸在每一个物件上。 我仿佛生活在北极圈里,从冬日极夜中回到Chun天,看到久违的阳光,不自然地瑟缩了一下,陡然停下的跟随让脖子上的牵引绳一紧。 他低头看了我一眼,狠狠扯了一下绳子,拽得我一个踉跄。 我没立刻跟着他继续爬,只是本能地往后缩。 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,“有问题?” “没有,主人。”我声音虚弱而颤抖,言不由衷。 “不会爬了?” 我绞着两只手,“对不起……我……” “MuDog。”他打断我,“在地下室的暗无天日里是,在地下室外的光天化日里也是。” --- 阳光和灯光是不同的。 它能照得人光Luo的皮肤发痒。 我被牵着爬到一面落地镜前,被命令以Dog姿蹲好,两手握拳于Xiong两侧,两腿最大限度分开,舌头吐出来。 这姿势很累,我庆幸自己之前一直有运动,但仍然坚持不了太久。 他拿了一Gen直Bian站在一旁,“你要学会介绍自己,点到哪里就说出那里的名称和用途,不满意我会抽打该部位,直到你说到我满意为止。明白了吗?” “是,主人。” 他点了点我的Xiong。 我没想到有一日要用如此下Jian的方式介绍自己,但语速无比地快,仿佛说完就能结束一切。 “这是MuDog的Nai子,MuDog的Nai子是给主人捏着玩的,MuDog不听话的时候主人还抽它来惩罚MuDog……” 直Bian破空而落,他声音懒洋洋的,“没犯错就不能抽了?” “能,MuDog是主人的玩物,只要主人开心就好……”这些话从我口中无比流畅地说出来,仿佛念台词一样。 “继续。” “主人会给MuDog穿RuRing,以后牵着MuDog爬,还会给MuDog挂上铃铛……”我直愣愣地看着镜中人嘴一开一关,仿佛那是另一个人。 Xiong之后是嘴,我说到一半就坚持不住,膝盖痛,脚板也痛,栽在一旁。 他并没为难我,“先到这里。”然后允我在一块地毯上侧躺着休息,“休息一会会罚你,知道错哪儿了吗?” “刚才没立刻跟着主人爬。”我没敢立刻躺,而是跪好,垂着头。 他揉了揉我的头发,一路到我的耳垂,在那里流连,“要是跟我玩矜持那一套,你又何必来呢,到了这,这阵子就由不得你。今天晚上会给你上贞Cao带,你笼子会搬到我卧室。正式收你做SiNu前先习惯一下每天侍奉的流程。但不排除在地下室TJ,听懂了?” “是,主人。”不知为什么,又加上一句“谢谢主人。” “嗯,你先休息一会,等下的惩罚会很辛苦。” “谢谢主人。” - 他说惩罚会很辛苦。 诚不欺我。 我被命令躺在桌子上,两手臂贴着耳朵,手腕Bang在一处,然后拉到下面系在桌腿上。Ru尖夹上带Ring的Ru夹,细绳从Ring中穿过,Bang在我两只大拇脚趾上。 细绳不长,我需全力将两脚Kao近Xiong部,腰部悬空。 一开始尚可,不久就腰背酸痛,上身抬起向前,腹部也在用力,脖颈发紧,两胯侧亦然。 两只脚趾被紧紧Bang在一起,这就不得不大开膝盖,毫无Si隐可言。 稍一松懈,Ru夹扯动,一阵钝痛。 钝痛加上酸痛,已让我苦不堪言。 更何况他说了,Ru夹掉下来一次,等一下抽Yin十Bian。 - 几天的相处,我已知道他说到做到。 但比起被抽Bian子,此刻的痛苦更让我难熬。 我的神经仿佛那Gen绷紧的细绳,它提醒着我还活着,也提醒着我的痛苦。 我幻想着一把剪刀把它们通通剪断,结束这一切。 不知道过了多久,“啪”一声,夹子掉了,我的两条腿如木偶般砸在桌子上,Ru尖被扯得生疼。 他走过来,重新夹好,“十Bian。”而后补了一句,“以后就不是夹子,而是RuRing了。” - 痛苦应该如何减轻? 我试着去想些别的,但不成,思想好像也被牵了细绳,无论往哪个方向都难以走远。 夹子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,渐渐掉得越来越频繁。 掉了第五次,他把我解开,让我躺一会。 我如蒙大赦,歪在桌上,连喘气都觉得累。 他过来帮我擦了汗,又拿了一杯水来给我喝。 喝水的时候我蓦然想到之前的TJ,他也会帮我擦汗喂我喝水,但我却全然没记得。 这两年,很多时候我都Jing神恍惚,像一只坏掉的cd机,只反复播放着酸楚的回忆。 又或者悲伤把一切都染色,那些曾经美好的,如今都成了俯拾即是的心酸。